卫缺看在眼里,虽然有心疼,心疼悠悠这样糟践自己,而且她身上的伤还没疗愈。
但也不敢有任何举动。
因为她自己酿的苦果,必须自己尝,谁都帮不了她……
然而。
这样看起来很有诚心的跪拜,并没有打动到宫泽父女。
他们两个人的神色,如出一辙的冷漠。
“走。”
宫泽仿佛早已失掉了所有耐心。
只有这么一个字。
冷冷的。
硬\/硬的。
迸发在空气之中,铁腕无情地钻入每一个人的耳膜里。
澎湃如海!
俨然是一道最后的圣令!
唐时悠害怕地噤了声,却把头嗑在地上,嗑得砰砰响,表达着自己满满的致歉和心意。
但在宫玟看来,这全是作秀。
所以,她也没有代替自己爸爸去扶唐时悠一把,而是对卫缺和卫斯理道,“你们带她走。”
“好的,宫玟小姐。”
卫缺还是不敢去迎向宫泽的神色,一直低着头,把哭泣不止的唐时悠慢慢地移动回轮椅上,非常小声地跟她讲,“悠悠,我们走,这里需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