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很安生。但不知道为什么到了晚上一直喊着疼……”裴战愁眉不展。
“……”裴修邪肆立在床侧,俊逸如画的墨眉微微褶皱,沉静在自己的《攻心术》之中,了解着上官柔此刻的内心活动:
痛。
只有这一个字侵入了她的全部骨髓。
忽然。
宫落从身后走来,手中端着一杯温水,送至裴战手里,敛眉道,“爷爷,麻烦您递给她喝。”
“好的,孩子,她也确实要补水了。”
裴战接过来,盯着上官柔快要皲裂起干皮的唇,不忍心地道,“小柔,你才一会儿功夫就缺水缺得厉害,快喝点儿。”
“不……”
上官柔似乎还有意识,做着抵抗,“我……不喝……不喝宫落的水……让她走……”
“好,我走。”
宫落刚要提步,纤细有力的胳膊,却被裴修牢牢钳制住,磁音绕耳,“你哪里也不能去。”
接着。
裴修霸气如斯地吩咐道,“爷爷,喂她喝下去。”
“嗯。”
裴战捉着上官柔干裂的唇,尽管她在反抗,但还是摄入了一股股甘甜的水流,似乎跟她这一生喝过的那么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