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过大堂。
国王未曾停留一步,也没迎视中间摆放着的灵台,和那一行灼目的小篆,而是直接来到了主卧,楚枭的房间。
“枭儿。”
宋金贤一把夺过楚枭手中的酒瓶,被他身上熏天的酒气蜇得后退了几步,连连摇头,“别喝了。”
可楚枭不听他的,惯性地又去酒箱子里拿酒,宋金贤气急,命令身边的随从道,“快把酒箱子搬出去,还有那些空酒瓶,空酒箱,都抬走!”
“不!那是我的酒……”楚枭竟然哇一声哭了,像一个孩子被人夺去心爱的玩具,满眼泪水。
“枭儿……你这又是何苦……”
宋金贤一挥手,其他人只能不顾楚枭是哭是笑,直接把酒都抬走了。
“我要酒……我要喝酒……我要喝酒……”楚枭在地上打滚儿,跟酒精中毒了一样,眼睛里还洒着热泪。
宋金贤像是在表达着自己的诚意,也不顾自己那身衣服有多昂贵,耗费了绣娘们多少天的功夫,直接席地而坐,把楚枭拉到自己怀里,像在哄一个孩子,慈爱地道:
“枭儿,我知道你想哭……今天,你都憋了一天。宫落出殡,你没有哭,你强忍着,现在没人,就我们爷俩儿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