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做什么？”卫斯理故意犯傻地问。
“妈知道你喜欢宫落，这个假宫落，或许可以满足你的生理需求。”
撒太太直言不讳，就差说出把她送来给你当****了，然后，她挥挥手，命令一旁的人，“你们都出去，这里没你们的事儿了。”
“……”卫斯理虽然脸皮厚，但是被自己亲妈看得如此透彻，他还有些不习惯，特别是这种隐私到极致的事情。
可还没完。
撒太太忽然一扬手，脱落掉一张照片，到他的床上，冷幽幽地道，“你也不用瞒我了，能把宫落的照片儿，随身揣在衣服里，证明你喜欢她不是一点儿半点儿，应该跟那个裴修不相上下吧？”
“你为什么翻我的衣服！”卫斯理突然恼怒了起来，脸红脖子粗。
“斯儿，你对我发脾气？我可是为了救治你，才把你染血的衣服一件件清理，看你有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遗漏在里面，免得随手扔了，你知不知道！”撒太太也不示弱，提高着自己声音的分贝。
“……”卫斯理无话可说。
心里只能苦笑着道，也罢，反正她不知道自己拿着宫落的照片，经常在浴室里做什么下流的事情。
空气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