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生常谈。
类似洗脑的话，楚枭没有听过一百遍，也听过一千遍。
无非是撒太太不放心，他们一起合作。
毕竟，他们之间的关系，非常微妙，有一个共同的男人，宋金贤。
他神情莫测，只是简短地“嗯”了一下。
撒太太这才放心似的，雍容华贵地上了车子。
云若希跟在她后面，朝着楚枭撇嘴，一脸嫌弃，“快走吧，我不想看到你这张脸。”
说不上来为什么，她就是讨厌楚枭。
车子开走。
路上。
云若希坐在撒太太旁边，皱着眉头，问她，“撒太太，其实我一直想问您，那个楚枭之前跟卫斯理明显不和，为什么现在还要跟他合作？”
“互相利用而已。”
撒太太唇角露出阴森的恐怖，“到了最后，我们肯定是要解决他，反正他现在有利用的价值。”
“……哦。”云若希吐了吐舌头，神情不寒而栗，“那你现在是不是也在利用我啊？”
“你觉得呢？”
撒太太伸手拍了拍她的脊背，一瞬间，她感到冰凉彻骨。
仿佛有一只大蜈蚣爬在了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