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跟踪你们……”司机被踩的喘不过气，血液模糊了整张脸，异常狰狞。
“嘴硬！”
封良好像习惯于对付这种难缠的对手了，非常有办法。
立即又痛痛快快跺了他十几脚，每一脚都切中身体的要害，疼得他死去活来，哀号遍野，“别打了……别打了……我说……”
“你说啊！”
封良又大力猛踹了他的嘴巴。
吐出一口污血。
他狼狈凄惨地哭嚎道，“我……我跟踪了你们……我一直在跟踪你们……”
“跟踪我们干什么？”封良等到了他的松口。
“看你们要去哪里。”司机回答得很流畅。
封良和萧炎交换了一个眼神，看来是想知道少爷住在哪里，又问，“谁让你跟踪的？甘薇？”
“……”司机一开始还不敢回答。
但是看到封良的钉子皮鞋又要下来了，赶紧点头，如捣蒜，“是她……是太太……她让我跟踪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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