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就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,对爱情十分憧憬,理想化。却不知道,现实有多么残酷。”宁愿浅浅一笑。
“所以,你是在给他亲自上课吗?”宫玟讪讪地道。
“那也是他自找的。”宁愿摊摊手,道,“我本来是不想跟他过多纠缠,不过,最近因为金枝奖,因为拍戏的事情,他有了很多借口接近我。也许,过一段时间,他被伤得多了,会自动离开。”
“但愿如此。”宫玟微微颔首。
心中隐隐地笑,如果是让承翼知道了有这么些个男人在骚扰宁愿,恐怕会被修理吧?
“对了,玟姐姐,你和总统大人的婚礼,就要到了,还需要准备什么吗?”宁愿关心地道。
“都是修在准备,我也不知道怎么样了。”宫玟一副状况外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