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医生,我们是病人的家属,比宁愿和他还亲,为什么不能进去?”陶红尖酸地皱眉毛。
“暂时只能进去一个人,他还没清醒。”傅教授冷沉地道。
“那我们再等等。”霍启刚没那么着急,稳住陶红,道,“就让宁愿先进去,怎么说,她也是当事人。”
“她明明就是刽子手!是她把霍少害成这副样子!”陶红咬牙切齿。
傅教授拦住他们,就知道陶红跟宁愿是交恶了,一种母老虎的架势,随时要吃人。
急救室内。
宁愿淡淡站在床沿,凝望着换了白色病服的霍斯慕,全身都插着各种营养管,被撞到变形的面部,已经重新稳固,血液也得到了清理,仍旧可以看出他五官的精致。
但是,要恢复到从前细腻的俊美,可能很困难……
宁愿心里很不是滋味。
如果被撞的是自己,那可能会把所有人都急疯了。
而现在,是霍斯慕躺在病床上,替她受苦。
莫名地。
她鼻腔一酸。
眼泪就下来了。
旁边的护士,体贴地给她替了纸巾,安慰她,“我能理解你的心情,男朋友变成这样了,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