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鹿沉心地吃早餐。
举止娴静而优美。
比家里猴爪猴挠的小玫儿不知道好上多少倍。
众人都看得舒心。
裴修爵则是更安心,因为有两个儿子在这里神助攻,他省去了很多事情,而且儿子和鹿鹿的感情,联络得更快,更紧密。
毕竟孩子们都是有共同语言的。
“要把早餐吃完哦,我出去一趟。”
裴修爵交待后,找到了已经来上班的傅教授,开门见山地问,“鹿鹿痊愈的几率有多大?”
“百分之一。”傅教授和他是老熟人,也不拐弯抹角,直接告诉他这个残酷的真相。
“这么低……”
裴修爵倒抽一口冷气,不解地道,“为什么鹿鹿会有这种奇怪的病症?”
“最大的可能是被人下药了。”
傅教授已经接手宫鹿一天,反复研究,反复解析,面色凝重地道,“据我一再透析和观察拍下来的她体内片子,那种潜移默化的病毒,在以微不可见的方式复制,一天一点点……从三年前到发作的时间起,再到今天,毒素已然累积到了一定的程度……”
“不会伤及到性命?”裴修爵担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