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告诉我女儿在哪里呢?”
“你问儿子去。”
宫承翼把难题丢给了宫灿。
“灿儿知道?”宁愿吃惊。
宫承翼吻到了她软红的耳根,呵气如兰,“你要问他。”
“讨厌。”宁愿难得娇嗔。
恨不得拿小拳头锤他胸口。
可宫承翼很吃这一套,迅速剥光了她最后一片衣衫,融入她的身体,肆意畅快地汹涌,“……现在是不是很喜欢,很离不开我了,嗯?”
“……”宁愿放弃了挣扎。
如同窗外的冬夜一般,默然无声。
在交合的时候,她脑海里一直徘徊着自己女儿的模糊影像……
不知道女儿此时此刻,在哪里,吃得好不好,睡得好不好……
……
第二天清早。
宁愿浑浑噩噩地下床。
昨晚的水乳交融,并不让她感到愉快。
反倒是心事重重。
见到儿子下来的时候。
她一把捉过来,带到无人的角落,低语问他,“灿儿,你知道妹妹的下落?”
“爸爸告诉你的?”宫灿棱角分明的唇,弯出一抹孩童的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