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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以不参加吗？”宫萌萌问。
“这个庆功宴还是要给面子。”
范锴给她解释道，“京都台的领导，还有不少艺人都会参加，而且每次盛典之后，都要有庆功宴，这是圈里的规矩。”
“半夜三更了，还要吃饭喝酒？”宫萌萌是拒绝的。
“娱乐圈没有时间概念。”范锴耸耸肩，婉转地道，“而且这是你第一次出来，所以——”
“好了，我知道了。”
宫萌萌没让他继续说下去。
已经是在表示同意了。
邓杰从后面追上来，到她的休息间，倚在门口，“我可以进来讨教一个问题吗？”
“大影帝，有什么事情，你直说啊。”
范锴向宫萌萌递了一个眼神，大概是在提醒她小心的意思。
“我啊，一直想学唱歌，但是苦于没有时间，也没有好老师教，就这么死皮赖脸地假唱，等下晚会结束了，网络上就会有人总结出一个假唱名单，反正我每次都上榜。”
邓杰这么轻松地说出来，一点不像有羞耻心，反倒很光荣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