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,你亲重的常棣之情,怎堪此景?
重欢笑了,冷讥:“你那点儿嫁奁?沈丽君,你二房嫡母陆氏不过是一个区区商贾之女,当初她嫁过来的时候,陆家还不是皇商!
单子上仅仅不过十二抬嫁妆!汴都皇城巷四个铺子,两个田庄,合计万两白银不到!
可你当初嫁予傅梓砚,我父怜你幼年失怙,不惜动用妻族的嫁资,光是给你添妆的现银就有两万两!可你还不知足!你瞅上我娘亲李氏国公府的陪嫁,皇城西郊紫京一条街,你居然不嫌少,逼迫我娘亲把整条街的产业都给你!
你二房早在你父亲辞世时就已没落,若不是我沈家三房长年接济,你母亲那点儿嫁妆早就只剩点儿渣滓!
你沈丽君不过是沈家二房一个孤女,你是个什么东西,让我沈家三房倾其所有为你添妆!
如今我父已逝,母亲亦死。你担心长兄会重振沈家嫡三房的家业,于是你唆使陆越陷害我重安哥哥。借此拿捏三房的生死,怂恿我嫡亲的姐姐来劲我给你表弟做妾。陆越凯觎我良久,你想着既可除去我长兄,又卖给陆家一份人情!
沈丽君,你的如意算盘打得好响!可惜!他陆越还不配让我给他做妾!”
咯咯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