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欢莞尔一笑,敢情浣纱是担心他被傅梓砚给诓着呢。那倒是,如果不是知道他叫傅梓砚,就瞧着他那观音座下善财童子的模样儿,也怕是会生出些好感的。
上一世她对傅梓砚这般记忆犹新,一直到这世还把他当作童年的玩伴儿,可不就是因为他那一副好皮囊?
这么想来,上一世除了在伽蓝寺见过傅梓砚那一面之外,就是在沈丽君和他大婚的时候见过了。那是沈丽君出嫁,沈重欢在摛芳居院外的水榭里,见到傅梓砚一身灼眼的红色喜服,春风满面,好不玉树风流!
那一刻,沈重欢是有片刻艳羡的,若是将来八抬大轿红衣高马迎娶自己的夫君也如‘汴都双俊’傅梓砚这般该多好。
最后一次再见,她死在了他面前,那时的她,对着他,除了浓浓的鄙夷轻视,便再也没有其他了。
浣纱见自家小姐笑了,顿时有些不明白了,便问:“三小姐笑啥呢?”
“没事儿。只是觉得浣纱到底是母亲跟前的人儿,这人真是看得真真儿准儿。以后你要挑夫君,可不会让我费神了。你将来若是相中哪个,就跟我说。保准让你如愿。”
听沈重欢这么一说,浣纱登下就不好意思了:“三小姐瞧您说啥呢?刚刚婢子不过是实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