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苗疆毒蛊实乃产于大燕皇朝化外之地,若是要解得此蛊,这其一就得寻着那雄蛊,两蛊相生相克,稍一方有差池,这小哥儿的命就不保。寻着了雄蛊不说,还得了解这毒蛊的习性、病症,甚至连培育这毒蛊的苗人也得找着,这才可对症下药。可即便都找着了这些,倘光是凭着汤药和针灸,也不见得就能把这东西给引出来。
沈重欢听沈三爷这么一说,急了:“父亲,难道这世上就没有法子解这蛊虫了吗?”
“阿肥,你放心,这小哥儿心脉处虽有一蛊,但只要这雄蛊在另一人体内不发作,就无什大碍,暂不会有性命之忧。这几日好生把外伤将养着,倒时叫李管事将药庐那边的清心丸,赠给这小哥儿一些,日后少忧少虑,不嗔不怒,他这体内的蛊虫便不会轻易发作。”沈三爷道。
“可是爹爹,这哥哥如此年少,得了这病,可怎的好?我曾听叔伯父说起过,我们沈氏药祠里有一种不外传的秘术,若是用我们沈氏的秘术,也没得救么?”沈重欢问。
她这时候还不能把她知道《天医内经》的事说出来,毕竟这可是沈氏最高深也是最秘密的医术。现如今旁敲侧击地问起来,就是想想看看父亲怎的说。毕竟,上一世她只修习到《天医内经》的第五层。至于第六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