氏有精湛的医术,却不太清楚《天医内经》为何术,是故沈三爷才会对沈重欢知道此事,表现得过分欣喜。
沈重欢想了想,这话儿不能说得太过,便有些迷糊地说:“叔伯父,只说过我们沈氏药祠有一种很厉害很厉害医术,不外传的。爹爹,叔伯父说的那种很厉害厉害的医术,到底能不能救这个哥哥啊?”
“阿肥啊,这个爹爹也不知道。不过,阿肥乖乖跟着为父学,将来说不定有办法。还有啊,爹爹的乖阿肥,你叔伯父告诉你的事儿,可不准告诉别人。”沈三爷嘱道。
这匹夫无罪怀璧其罪,虽然这《天医内经》的修习极难,一般人甚至连其法门都摸不着,但并不代表着就没有人不觊觎此秘术。只是沈氏族人当中修习者极少,修习有成者少之又少,所以才不为外人道也。
沈重欢小脑袋如捣蒜一般,重重点了点头:“爹爹,阿肥知道了,您放心吧,阿肥不会告诉别人的。”
“爹爹的乖阿肥,走走,跟着爹爹去膳厅用饭吧。可别饿着了。”沈三爷这才抱起小女儿,往信仁居的膳厅走。
沈重欢和沈李氏今儿一早去伽蓝寺,午膳是在伽蓝寺的善堂用得斋饭。从伽蓝寺回来,路程不远,再加上把萧韶九救回来,这么一耽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