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会重罚她。
于是沈重欢便在大丫鬟浣纱,二等丫鬟当归和薄荷的簇拥下离开了。
也不知道怎的,那沈丽君眼瞧着沈重欢离开,便闹将起来,两个婆子都按捺不住。沈李氏见她这般混闹也愈加心烦意躁,于是嘱咐了李管事几声,又留下两个小丫鬟服侍,便带着自个儿的贴身丫鬟绿萝和青萝走了。
待沈三爷从太医院回来,从贴身小厮处听了个大概,说到自家女儿几针下去,就把人扎醒了,沈三爷倒像得了什么宝贝似的,喜得乐了。
忙脚不点地往回春阁走,见了李管事,闻听他说起小女儿施针时情景,心下又一阵暗乐,直道:“好个小丫头,我这都还没教她针法呢,倒先是把《太素脉法》背个滚瓜烂熟,她以为背几本书就能扎人了,不过是纸上谈罢。看不教一顿好打。”
沈三爷嘴上虽然啐骂着,但掩不住他那眉梢眼角的欣喜与得意,语气可满满都是骄傲。
李管事在这回春阁掌事已久,平日倒也见过沈三小姐医书倒背如流,病理用药算得上触类旁通,也只当比普通人在医药这块悟性高罢,今个儿露了这么一手,倒还真是把他震住了。
就是换了他,有这么一个得意弟子,那也是要眉开眼笑好一阵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