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啊,我这孩子生来身子骨就不硬实,平时养在家里,又是个怕生的性子,方才冲撞了小将军,还望您多多海涵!”
沈李氏不愧是当家主母啊,这话一接,就将自家小丫鬟暗指傅梓砚为登徒子的事儿给摘干净了,又给傅小将军失状找了台阶,顺带还让自个儿小闺女避开这小将军。
得了沈李氏眼色的浣纱,便立即退到了信仁居的外间去了。
此时傅小将军才回过神来,双手抱拳,文质彬彬地朝沈李氏和沈三爷做了个揖,道:“方才是我,是晚辈唐突了,才会吓着她了。沈老爷,沈夫人,晚辈傅梓砚给您赔礼了。”
沈三爷原是高兴的,后来傅梓砚冲出来纠着自个儿的宝贝女儿,又觉得莫明其妙,小女儿小小的一团给吓哭了之后,心里便不喜,但最后瞧着这小将军赔起礼来,傅大将军脸色又不大好。
于是扯了扯嘴,只得干瘪一笑:“算了,算了。”
经这一闹,沈李氏对傅小将军的印象也不好了,但人家傅威海是二品武将,在前朝那是重臣,虽不能和树大根深的国公府比,官阶却是在自家老爷之上的。也不是怕开罪他,倒是认为没什么紧要的利益冲突,能不结怨就不结怨。
“看茶!”沈李氏唤着身边的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