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间,三小姐手挽如莲,那毫针便如意飞了出去,刺进了太太的身体里边儿。后来,毫针刺进去之后不久就消失了。
她从来不知道自家姑娘还会这本事。难道,姑娘现下这般模样,是因着那透明发亮的毫针么?
她不敢深想。耳边又响起怒香关切地问话:“浣纱,浣纱,你怎的不说话?三小姐这到底是怎么了?”
“我也不知道,怕是累着了。我们先扶三小姐回去吧。薄荷,你先去东厢打盆子水去!”浣纱道。
薄荷领了吩咐,就颠颠地先往摛芳居的东厢走了。
浣纱隐约能知道,自家姑娘不让外人在怕是忌讳些什么。且不说自家姑娘那指间催针的本事,就是二房那君姑娘给人开膛剖皮的手法,就够让人眼界大开了。
她从没想过,一个十岁的小姑娘能如此血腥地面不改色地将人的肚子切开,再将孩子取出来!回想起沈丽君单手将沈重康从太太肚子取出来,血肉模糊的哥儿,那小小的一团,她心中就禁不住一阵生寒!
啊!啊!
两声惊呼同时响起。
这意外的惊呼声,惊动了尾随而来的沈丽君和刘映雪两人。
两人放轻着脚步,往发出声源的地方看去,这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