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怎么办?今日那救治你的人,可有告诉你法子?”
“是呀是呀,若姑娘以后再发了病,那我们怎么办?总不能还让那人将姑娘带走?”怒香也道。
“我这病不重,只要小心调养便不会发作。今儿个发病,纯粹是因为体力透消,气短虚浮所致,以后只要好好养着,就不会有什么大碍。但这事儿,你们不能告诉母亲。”沈重欢再次强调。
浣纱点了点头,心底存了丝疑问:“连三爷那边也不说吗?三小姐,毕竟三爷是‘国医圣手’,不如让三爷给瞧瞧,开个方子,说不定几付药下来就好了。”
“不能说。我这病我自有分寸。今儿个晚上,我离开的时候,可还有旁人在?”沈重欢问。
浣纱和怒香对视一眼,当时她们被突然冒出来的黑影点住了身子,已经骇得连声都发不出,哪还注意到周围有没有其他人。
沈重欢见浣纱和怒香这样,便也明白了,于是嘱道:“明儿个一早,你就去问问昨儿个在摛芳居当值的人是谁?可有其他人?”
两人点点头,服侍沈重欢躺下,便退下去歇息。
而沈重欢早在萧韶九处便睡饱了,如今只觉精神十足,便闭眼暗暗修习起了《天医内经》的心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