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是没料沈重欢会这么说,沈重平微愣了一下,方道:“哟,瞧瞧你,还较上真了?”
“母亲可是发了话,让我给你好好瞧瞧。”沈重欢正了正色,也不管沈重平那面上略露的尴尬。
“我倒是真没事儿,这怎的还让母亲挂念上了?你今儿个要瞧就给我开个安神补气的方子就行。”沈重平笑着道,右手反而收了收,没打算伸出来让沈重欢摸脉。
沈重欢并没有错过沈重平的小动作,秀眉微蹙,示意让薄荷去把小药箱打开。沈重平似是惊到了一般,不甚自然地从桌案后边的绣墩子上起身,往后踱了一步:“你倒不会真给我把个脉再开个方子吧?阿肥,我是真没事儿。”
“不把脉怎么开方子?”沈重欢不急不恼地反问。
“今儿个你来,先不说这档子事儿。另有一件紧要的,正要与你说说。”沈重平神色肃然了几分,不像是在扯开话题。
“什么事?”沈重欢道。
“前几日,咱们紫京城下的一份产业,也就是西京郊那边的铺子。其中有家绸缎庄,近日有人大量采买绸缎庄的云罗缎。不仅是咱西京郊的绸缎庄,就是紫京城内的其他几家铺子,这云罗缎也被采买一空。”说到这里,沈重平复又坐下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