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很快就冷起了脸,道:“傅小将军,我虽是沈府二房的嫡女,可也是正经的官家小姐。您这样不管不顾地闯进来,这不知道还以为你和我不清不楚呢!说来也好笑,傅小将军大燕男盗女娼偷鸡摸狗的事儿你不去管,来我这个没爹没爹妨的孤儿这里甩威风,未必也欺人太甚了吧!”
这话说得十分冠冕堂皇,堵得傅梓砚又是一阵脸红。
“今天我就把这话给傅小将军说白了,这画儿,我是不会给的!正如傅小将军所说,我家欢妹妹还未说亲,要是凭白给了一个毫无干系的男子,让他在外面一阵乱作,可不得毁了我欢妹妹一生!所以,傅小将军无论你开出什么样的条件,我都不会点头,你走吧!”说完,摆了摆手让二白和三白送客。
那傅梓砚一口恶气没有咽下,冷不丁还让沈丽君指桑骂板说了一顿,面色白了红,红了又发青。
最后甩了甩宽大的袍袖,咬牙切齿道:“沈丽君,你最好记住你今天说的话!若哪天十妹妹的画相流传了出去,坏了十妹妹的清誉,我一定不会放过你!哼!”
言毕,冷袖一扫,旋身就气势汹汹地出了清桥居的正堂。
傅梓砚实在是太气了,甚至连沈丽君对他态度的转变都来不及去细思,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