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反倒还让阿肥冲进了前院!今儿个儿,那陆越提亲,父亲不再,母亲身子不适,就是把他迎进正堂晾上一晾,也没有人敢说什么!怕只怕,这陆越是专挑父亲不在的日子来上门说亲!若真是要上门说亲,哪有空手套白狼的道理!”
沈重安闻言,眉眼一横:“妹妹这意思是,他们今儿个儿上门,并非诚心来说亲的?”
沈重平嗤笑了一声:“诚心?哪个诚心的会空手而来?挑啥时来不好?偏偏是父亲不在府的时候?这陆越和二房那位走得近,怕是对我们三房的情况摸得门儿清。今儿个由着阿肥这么一闹,以后只怕没完没了。”
“那怎么办?那陆越总不会天天上门来提亲吧?”沈重欢皱着眉道,方才她只图一时之快,想着能最简单利落地将陆越给打发了,哪里还想到过这一层。
宅斗啊,家斗什么的,最是头疼啊。
“现在急了?早干么去了?阿肥啊,你呀你,成天只知道埋头在草药堆里,能不能长点儿心!”
沈重欢被沈重欢训得一愣一愣,早知道,她就在后院等好了。
“阿兄,如今只得麻烦你去外边打听打听,这陆越忽然提亲是为了哪般?最近接触了什么人,做了什么事儿?这庶务外边的事务,还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