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们沈家不是世代行医悬壶之家么?怎么一个小姑娘你都束手无策!沈长桥,我告诉你,要是我们家阿肥因着二房那个傻子出了什么毛病,我饶不了你!别说是进我三房的门,我家安哥儿就是这辈不娶,也不会把那个妖孽招惹进来!”
“母亲,您少说几句,阿肥现在这样,父亲定是比谁都急!”另一个细声细气的声音道。
“怎么会这样?怎么会这样?”而那浑厚的嗓音,满是惊愕!
“父亲,阿肥这都昏睡好几天了,到底是什么情况?”有人温温和和地问,可语气却满是担忧。
“怎么会这样,怎么会这样”
“父亲,您这是怎么了?”
而后这些声音已经渐渐远行,渐渐消失,便再也听不到了。
信仁居这边的情况,清桥居二房的沈丽君已有所闻。
她起先倒是不信,以为这是沈重欢装病来着,后来情况持续了好几天,派出去信仁居那边打听消息的丫鬟和小厮回过来的信儿都是一个,只说那三房的三小姐是病邪入体昏睡不醒来着。
沈丽君指尖缠绕着那银簪上的丝绦转了转圈儿,似笑非笑地听着安插在信仁居的人如是禀:
“三房三小姐发病那天,正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