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,似乎当天夜里便自动消失了。当时,对他的失踪,回春阁那边闹出了不小的动静。可到底是个无关紧要的人,人走之后,沈府便恢复了平静。
谁也不曾想到,那少年竟是关系到自个儿小女儿性命的人!
“爹爹,您莫急。这些年,我一直在找解蛊的法子,虽然还没有找到具体可以驱蛊的良药,可是已经颇有一些心得。至于当年那个受伤的公子,我们一直有保持联系。”
沈三爷一听,看向沈重欢的眼睛一亮:“你说得可是真的?”
“千真万确。摛芳居那边存着的南越药典书籍,都是他替我搜罗来的。所以,爹爹真不必担心,我们一定会找出法子。”沈重欢再三保证,尽管沈重欢心里清楚,这个保证实在做不得准,但不这样说,只怕沈三爷会放不下心。
“既是如此。那你可知这是什么蛊?”沈三爷问。
“鱼水蛊。我身上这条是鱼蛊,他身上那条是水蛊。”
沈三爷闻言,从圆墩子上起身,修长的身量来回地踱了几步,面露出分焦色。
“这鱼水蛊,可不是一般的蛊。我倒有些耳闻。阿肥,日后,你须得洁身自爱,不能轻易与人……总之,你的亲事,不能随意就这么定了。你勿需担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