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俩这婚事儿,关键还是父亲那里。只要父亲不认那个死理儿,这结就能解得开。就怕,如今二房那位恢复了正常,父亲更加不同意作罢这门亲事。阿兄那个人,虽然表面上对谁都客客气气文质彬彬,可心里也固执着,是个外柔内刚之人,他在翰林院做庶吉士,摸爬打滚这么些年,现在虽然只是个小小的编修,但绝不是个傻子。你放心,阿兄心里面亮堂着。”
沈重欢经沈重平这么一梳通,心底也渐渐明朗起来。
没错,阿兄,不是个糊涂人!
“瞧瞧陆府惹出来的这件事,你以为你阿兄一点儿也不知道啊。这‘江湖派’的《江湖博物志.俪月》就是你阿兄让人找出来的。我前头与你说的这些,也是你阿兄让人给我递的信儿。”沈重平道。
“嗯。重平姐姐,你……放心,我不会出去惹麻烦的,要是碰着那沈丽君,我就饶着她走。若是来我院子里,我就让人闭门谢客。”沈重欢道。
“浮上水面的敌人并不可怕,尤其这人还在咱眼皮子跟前。你也不用太担心。陆府如今在汴者的名声算是毁了,估计连带她那些营生一时半会儿也回不到正轨,这段时间你好好备嫁。
我相信她这么焦头烂额的,别说去你摛芳居找你麻烦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