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重欢接过针罐,手持一根细长的毫针欲要下针。可刹时,就被沈重平扣住了手腕。
“不要施针!你不要保他!给我弄药,趁着这机会,快给我弄药!”沈重平已经失去了理智,略带些颠狂。
沈重欢是第一次见这样的沈重平,往日端庄稳重流光溢彩的双眼,只有一种奋不顾身的疯狂,她怔了怔,却不知如何开口。
“阿肥,快,快,快给我开方子!阿姐求你了!”言末,那双疯狂的眼儿似是蒙上一层水雾,不知道是因为太疼,还是因为太难过,一会子便簌簌蹿出了热泪。
那泪珠子打在沈重欢的手背上,灼得她立即收回了扎针的手。
“重平姐姐,那胎脉与你心脉相连,我不能开方子!”沈重欢蹙眉道。
另一手快速扎住沈重平的几处麻穴,只听她似未睡醒一样迷蒙地睁着眸子,喃喃苦笑一声:“他们给我吃了药,吃了药。呵呵,我就是想清清白白地做人,也不行了。”
沈重欢惊怔了。
心道,原来是下了药啊。难怪。
可那是什么药,是什么药可以将胎脉和孕妇的心脉牵在一处?
嫡姐沈重平,现在的身子就像有人故意用一根绳子,将她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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