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。
一直缄声的沈崔氏倒是接了腔:“涂姨娘已经失了清白,不管她是被人陷害,还是陷害了别人,这身边的人总是要换的。时至今日,你们这些做下人,只有把话说明白了,才有条活路。不然,就是君丫头想买通你们,保你们一条性命,那怕也是难的。事关咱沈府的脸面,若这么不清不白的,那把咱沈府当什么了?把长安侯又当什么了?”
沈重雯煞白了脸!
沈崔氏这话的意思是,不管沈涂氏今儿个是被害的,还是害人的,已经污了身子,坏了清白,那结果只怕不会变。沈涂氏只怕再也没有资格待在沈府了。而为了消除影响,首当其冲的就是沈涂氏和沈重雯身边的这些丫鬟婆子,估计到了最后,不是被发卖出去,就是被杖责死。
正如她自己一样,事情已经发生了,她的清白已经不在,不管起因如何,她如何冤屈,轮到她的,终不再是个善果。
“我说,我说,我全说!大夫人,大老爷啊,你们得饶命啊!”那枝黄趴在地上,带着恐惧和泪意接着道,“我自进府之后,一直便是服侍姑娘,姑娘平日争强好胜,她,她最不喜的便是二房的君姑娘。先头几年,君姑娘人还不清醒,咱姑娘便一直授意我们几个,给君姑娘一些苦头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