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姑娘回来时候叮嘱过,若是三爷进来,便直接让他进去。
她记得姑娘从惠风居回来的时候,脸色极差,踏行无力。吩咐她将自己扶到那梨花床上,便闭起了眼。
本还想多问几句,见姑娘精神不大好,便歇了心思。
“姑娘在里边歇着呢。”怒香道。
沈三爷听着这话,脚步一顿,身形险些没站稳,急道:“怎歇得这么早?去把你家姑娘叫起来,爷要给她把个脉。”
怒香看了一沈三爷,脸上有些为难。姑娘睡前可仔细吩咐过的,她这一觉睡下去,只怕这一两日都不会醒。
她当初听着讶急了,忙问为什么。姑娘气若游丝的,只简单道,气短需修养,睡他个三五日便会好,还一再叮嘱,若是睡过去之后三爷来了,便让他进来,什话都不要说。
睡过去之后,也莫让人近身。犹其是二房的人。他日若听到什么消息,也不要慌,待她睡醒之后,再合计。
“怎么还杵在这儿?快去把阿肥叫出来!”沈三爷见怒香半晌未动,心一急,声音带了丝怒色。
怒香匆忙折身进去东厢的里间,卷草纹的蛸纱锦帐后,便是自家姑娘沈重欢的安睡之榻。
她轻轻挑开纱帐,见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