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见过薜家姑娘用的就是这帕子。这一模一样的东西,我又怎么会看错!”
真不知道沈丽君有什么魔力,但凡跟着她的人,总是这样说瞎话不眨眼的,特别的理直气壮。
“是吗?上巳节那日,君堂姐说身子不舒服,便让大伯娘派人送回沈府。可中途却又说好了,突又起了游河的兴致。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,当时薜家姐姐是跟我同在一膄画舫上的,后来我在河中央碰巧遇上君堂姐,可没见到你这小丫鬟在君堂姐身边伺候。就算你真是跟在君堂姐身边伺候着,可薜家姐姐是在悠堂姐的船上,你难道自家主子伺候完了,还跑到悠堂姐的船上,去伺候我薜家表姐去了?”
沈重欢说话不急不躁的,一会子就挑出了那丫鬟话中的漏动。
二白完全就是出于忠心护主才开腔声援,觉得这事情**不离十,因着底气足了,说话就没有注意这些细节。
纯粹就是急中生智编出来的瞎话。
“三小姐,你跟大公子是亲兄妹,自然帮着大公子说话。”三白也没有立即就被问心虚了,反而避重就轻道。
沈重欢笑了笑:“说到薜家姐姐的帕子,我这儿倒有一块。说来,也是在上巳时节上,我瞧着薜家姐姐的女红不错,这帕子的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