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禀。沈重欢让当归进来,当归便口齿伶俐道:“今儿个末时初样子,大房的菲姑娘去了二房那里。到了末时中便折到咱二房的信仁居正堂外边,连屋都没进,直接跪下了。信仁居的丫鬟去告了夫人,夫人正在气头上,便朝丫鬟婆子们训了话,让她跪,看她能跪到什么时候!”
“终于行动了!我以为,她打算就这么挟起尾巴做人!先去了二房的沈丽君那里,才来三房,还在信仁居正堂外跪着,这不是成心给母亲添堵!这手法,准又是二房的主意!够恶心!”沈重欢啐道。
“可不是?早先她可是打着咱三夫人的名头,出城去看大小姐的。如今大小姐被人劫了,少不得她在中间推波助澜!”当归道。
怒香默了一会儿,也插道:“这大房的菲姑娘去找咱平姑娘,这到底是存了什么心思?别又是二房的主意?”
“她这是去找重平姐姐通风报信儿。存了什么心思?总之不会是什么好心思。”沈重欢冷哼。
虽然,知道沈重平的失踪跟沈重菲没有直接关系,但毕竟是沈重菲这装好人的通风报信儿,才会让沈重平离了庄子,那南越人便有了可趁之机,将人劫走,这也是存了她间接的因素在里边。
若说她推波助澜,也不无道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