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二净。
让沈丽君低看几分,总好过成为她的眼中钉肉中刺。
“三婶儿,我,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”沈重菲吞吞吐吐地,似是有什么难言之瘾似的。
她身边的丫鬟极是护主,看不惯沈李氏和沈重欢的施压,便又出头呛道:“欢姑娘,你可别不知道好歹!这二房对你存了什么心思,你门儿清何必在这里装模作样!你要是不领咱姑娘的情,那不领便是,只当一片好心被人当成驴肝肺!”
气盛一顿,回头又对着沈重菲道:“姑娘,今儿个咱把该说的都说了。她们要是不信,也不怪咱!走,咱这就回去,省得在这儿,被人怀疑来怀疑去的!里外不是人!”
“别,别这样。冬儿。让我说,我只是怕说出来,三婶和欢妹妹不知道会不会信。”沈重菲有意压了压身边那叫冬儿的贴身丫鬟。
做够了一脸欲言又止,又不知从何说起的为难模样,终于缓缓开口:“照说,三婶和三叔向来对二房的君堂姐照拂有佳,她对三房亲厚才是。可是,我,我也是近日才发现,咱二房的君堂姐这东厢里挂着一幅画儿,原也是不认识那人的,后来偶然得见那画上的真人,才知道,咱二房的君堂姐竟存了那样的心思,我……”
“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