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傅小将军总会变着法子,往咱三房的门房递东西,后来平姐儿打发了。他便跟二房的那位走得极近,怕也是想借着这由头,跟咱阿肥亲近亲近吧。俗话说近水楼台先得月,他又不是个蠢的,自然边边缝缝的削尖了脑袋往里钻。”
这么一说,沈三爷也有了印象。
又忙问:“那后来呢?”
“后来是萧韶九的人救的我。他们制住了傅梓砚,又打碎了东西,引来我的丫鬟。这才没有惊动大家。那日上晌,正好重平姐姐又出了事儿,我身子又使不上劲儿,便先将这事儿压下了。”沈重欢道。
沈李氏轻哼一声:“当初说得多好听啊,说自个儿身边少了人,这规矩又没学好。左右弄了一个傅嬷嬷进来,没承想,这后招在这儿。”
沈三爷被沈李氏呛得面色阴郁,但又不敢发作,只道:“我这便去囚了那假婆子,为你讨个说法。”
“哟,你现在知道去抓那假婆子了?怕是抓人是假,想给二房那位开脱是真!等你现在去,那煮熟的鸭子早飞了!”沈李氏冷哂道。
沈重欢轻轻摇头:“爹爹,那傅老嬷嬷是真的,不是男扮女装。只不过,是照着傅梓砚的身量找的,到时来个偷天换日,自是不会让人抓住把柄。即便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