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改她平时清冷的脾性,敛了笑,道:“嘴巴上光图个痛快有什么用。平日我对君堂姐说话,向来如此,她对我早有介蒂,尚且都如此算计我。可你们,还只是府里的丫鬟,虽说是在我的院子里当差,但咱三房和二房抬头不见低头见。君堂姐和她身边那个贴身丫鬟刘映雪,素来就是个有仇报仇的人。你们以后当差得小心点儿,若是被二房的人抓了错处,就是我,怕也是保不下你们的。”
经沈重欢这么一说,当归和怒香纷纷歇了笑的心思。
当归立道:“若是这样,我们这段时日,便不去二房走动。这惹不起,总躲得起吧。”
“她们若是成心算计我们,就是躲也是躲不过的。咱姑娘上次去清桥居正堂,不就是个例子。”怒香理智道。
“那,怎么办?”当归有些急,忙问。
“能怎么办。日后,我们做事得处处小心着。就怕,二房的人借着咱的错处,来挟制姑娘。”怒香说。
“是呀,三小姐不说,我们光顾得图嘴上痛快,倒没想过以后。这日后,二房那边的人,只怕不会好相予。以前咱三房和二房不对盘,但也是暗下,表面上总还是说得过去的。这回将君姑娘和刘映雪得罪狠了,她身为二房的主子,动不了咱姑娘,总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