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和父亲请安了。”沈重平见着沈李氏和沈三爷,到底还是红了眼眶,流了眼泪。
沈李氏素来是个聪明人,见沈重平这身子,也似是猜到了什么,忙上前搀道:“你这身子不便,快别行礼了。”
沈重平摇头,执意行了个全礼,泣然道:“女儿不孝,让父亲母亲操心了。如今,还弄成了这样,实在无颜再回沈府。”
“傻孩子!傻孩子!”沈李氏抹着眼泪,喃道。
“起来吧,你这身子,看上去已经七八月了,快坐着吧。”沈三爷叹道。
“女儿已是不贞之人,给父亲,母亲,给我沈氏一族蒙羞了!还请母亲和父亲治罪!”沈重平不依,这一回,硬是挺着大肚儿,双膝跪了下去。
沈李氏见她这般,也不顾不得脸上的泪珠儿,扶住她的胳膊,就哭起来:“傻孩子!你起来罢!你素来稳重,母亲相信你是有苦衷的!”
“母亲,是平姐儿对不住沈府,对不住您和父亲!”
“起罢,阿肥,快把你嫡姐扶起来!”沈三爷也一阵鼻酸眼热,忙对着沈重欢道。
“重平姐姐,快起吧!父亲和母亲已经不怪你了!快起吧!”沈重欢一边劝,一边搀。
沈重平却不肯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