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子走上一小段路程,已经不是什么大问题。
就连三白也一直感慨,这沈三房出来的东西就是不一样,到底是国医圣手府上出来的,平时养这伤的,少说得两三个月呢,这还不到一个月,就好得差不多。
往常在外边儿,总能听到人说沈三爷的医术不错,今儿个有了刘映雪这事儿做了个映证,那自是全信的。
果真是名不虚传。
因着已能下床,刘映雪端着身子,便打算去清桥居的东厢外间给沈丽君请个安。
才出了自个儿的小屋,进到清桥居的院子,就听到三白上来扶着她道:“你这才好,怎地就下床走动了?姑娘又没催着你当值,怎的就不让自个儿闲一刻,就往姑娘跟前凑。”
“总是要行个礼请个安的。若是姑娘知道我这能下地了,还窝在屋里,只怕姑娘会不高兴。”刘映雪道。
“也倒是,你素来做事想得比我们远儿。这样也挺好。”三白想了想,觉得刘映雪说得在理。
“对了,这会儿,姑娘可是得了空?我先去相间给姑娘行个礼。”刘映雪问。
三白拦了刘映雪一下:“那估计你得等一会儿子,不巧,这三房的大公子和薜家表少爷,今儿个不知道吹了什么风,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