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屋外的歪脖子柳树。沈重欢坐在摛芳居的东厢外间,让浣纱将东厢的高丽纸窗户撑开,雨中的水汽和凉味儿,一股儿被吹了进来。
“这窗户开着有好一阵儿,姑娘若是透透气,也该关上了。若是被外边这风啊吹着了,会着凉的。”浣纱道。
“无碍。我自个儿就是大夫,不怕。”沈重欢看了看窗外的雨道。
“瞧着这雨也不大,却是下了一天。以前奴婢老家最恶下这样的雨儿,不痛不痒,没完没了的。田里的庄稼收不下,若是连下个十来天,那稻子都得浇烂了。”怒香道。
“怒香,你老家是哪儿的?”沈重欢一时被怒香勾起了兴致,便好奇问。
怒香笑了笑:“奴婢就是这汴都望天城土河县的。”
“望天城?我倒是没去过。”沈重欢道。
“那地方乡下倒是不好,一到了雨天就是满地儿泥巴。衣裳摆都会溅上泥水。”浣纱插了句。
“浣纱,那你又是哪儿人?老家哪儿的?”
“婢子跟怒香同一个地儿的,也是汴都望天城土河县的。”
“那为何又进了国公府?”沈重欢道。
实在上一世,沈重欢从来就没有关心过自个儿的身边人,今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