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可惜了。原本好好的两条胎脉,现在倒是
这话这里不能说,回头还得跟三老爷商量商量。
“三爷说话,自是不假。陆大太太,在下先告辞了。”李管事拱了拱手,领着小厮,马不停蹄地出了陆少奶奶的院子。
尾随在李管事身边的苍术,一边给李管事撑着油纸伞,一边存着疑虑问:“李叔,你今儿个怎的不扎针?我瞧着那陆少奶奶虽是昏了过去,可你这几针下去,也是定能把人扎醒的。”
“扎针?不扎了!他们陆府的人对咱沈府来说就是个烫手山芋,三爷那是好心才给了方子,如今一出事儿就往咱回春阁闹。你没听见今个儿一早,那来请人的老婆子怎么说的?”李管事憋了一上晌的气还没消,正巧苍术这么一问,他便借着将憋屈一股脑儿全倒了出来。
“那照叔这么说,咱三爷就不应该给这陆少奶奶看病了?”苍术疑道。
“哼,都是什么东西。咱三爷是三个铜板两边摆一是一二是二的人,就怕在这上面吃亏。”李管事甩了甩袖,心里替沈三爷不值。
“那叔儿,咱这回回去,干脆不让三老爷再给开方用药了。你看能不能就坡下驴,把这事儿给推了?”苍术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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