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管事离了产房之后,就在外边让丫鬟们摆上纸墨笔砚,写了张方子。沈李氏不懂医理,只吩咐人迅速下去抓药煮汤。
李管事随着她继续在外边候着,沈李氏看了看天色,现在应是未时末了,不知道三爷那边得了消息,是否正在往这边赶。
“这陆方氏也真是的,偌大一个陆府,居然连一个主事的人都没有!”沈李氏想到这里又是气,又是埋怨。
李管事也道:“这陆大太太去请人,把陆少夫人交到咱三房的人手里,倒是心大。”
沈李氏冷了一声:“她不是心大,这陆方氏聪明着呢。知道这时候,若雯姐儿有任何闪失,到时一把鼻涕一把泪全可推在咱三房身上。这雯姐儿的养胎生产,倒是三爷应承下来的,总脱不了干系。”
“如今,只盼着这陆少夫人能母子平安。”李管事道。
沈李氏叹了一声,看向李管事:“你倒是跟我说句实话,雯姐儿这胎能不能保下来?”
“听说二房的君姑娘擅坼剖之术,若是有二房的君姑娘相助,这胎也还是能落地的。”李管事判断。
沈李氏冷了李管事一眼:“你到现在还藏着掖着呢。现在可不是三爷一个人的事儿,这会子还把阿肥给牵扯进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