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,那就是这自称‘我’的奴仆对主子有了二心,不服自称为奴,便以‘我’来代称。
二白观察到沈丽君不愉的面色,立时就担心沈丽君会不会觉得自个儿对她大不敬不忠心起来,忙身段一松,就跟蒲柳一折似的脆生生地跪在了地上。
“姑娘,二白对姑娘绝对是忠心的。二白就是平时说话不注意了,绝没有那种心思,姑娘,你可千万别听这个满嘴胡言乱语的人,二白参你怎么样,姑娘还不清楚吗?”
沈丽君白了她一眼:“既然我很清楚你是什么人,那你还跪下来求饶干什么?”
二白被堵得接不上话,心中郁闷,狠狠地瞪了杏儿一眼。
“人生儿为人,自来就没有什么贫富贵贱之分。大家都是平等的,在我这里,她不称‘我’,难道自称‘奴婢’?再说花无百日好,一个乞丐朱重八都能当皇帝,何况是一个丫鬟呢?”沈丽君道。
秉着一致对外的原则,沈丽君总是会优先就护住自个儿的人,打狗都要看主人的脸,这有时候,护住自个儿的人,无声地就表明了自个儿的态度和产场。
再说,二白这丫鬟还没做错什么呢。
这来来回回嘴杖都去了半刻钟,陆方氏早就急得跟滚水烫了脚似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