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说,这汤药冷下来功效就大好。姑娘还是先将药给喝了。”怒香撑扶着将沈重欢归置好,又给她压了压身上的被子插道。
“瞧这高兴的,把药都忘记了,真是该打。”浣纱喜着说,忙伸手端起瓷碗,就要喂起沈重欢。
沈重欢却摇了摇头,止了浣纱下一步动作:“这药且先放着吧,这都是温补之药,如今我有三日未进食,初醒来,倒是不兴吃这个。”
“就怕姑娘随时会醒来,小厨房那边,奴婢早让人热着粳米粥来着。姑娘现在这会子不吃药,那便先虽来点儿热粥。这天眼见着转凉了,倒可先吃上一些暖暖身子。”怒香道。
“行行,先吃粥就先吃粥,奴婢这就给三小姐去拿。”浣纱将汤药搁置一边,高兴地亲自就要去小厨房取。
沈重欢依着床阑,细声道:“这几日倒是苦了你们几个了。随着我,没少好好歇息吧。”
“还好。伺候姑娘不苦,就是姑娘也得爱惜一下自个儿身子。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,怎的好好出去,回来姑娘就人事不省了?”怒香关切问。
《天医内经》的内功以运气凝内息,而这内息的修习,则非常困难。每次当内息用完时,她会因为内息的罄尽,而特别虚弱。这也是她为什么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