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雯堂姐儿的情况不大好,因着是女人家生产,李管事又帮不上忙,我这几套针法扎下去,着实费力不少。这出了产房,便精神有些济了。母亲莫需担心,养几日,我这精神头不就又回来了。”沈重欢笑着到,因着气虚,竟淡得如一圈水漪。
沈李氏自是不认,肩头一收,加重了语气:“都这时候,你还瞒着我。你爹爹可都是跟我说了。”
沈重欢心下一跳,这爹爹都跟母亲说了什么。忙问:“爹爹和母亲说了什么?让您这般着急上火。”
“说你人小本事大,年纪不大一把针法倒是使得出神入化。”沈李氏不自觉地说起沈三爷这几日在信仁居房头的兴奋、慨叹,惊觉自个儿失语的时候,又立即顿住,道:“小丫头片子,套我话呢?”
“哪敢。母亲莫过于担心,有父亲在呢,怎的会让我这得意弟子的身子不爽?”沈重欢淡淡地打趣。
“能说俏皮话了?看来是好得差不多。这几日好好歇着,虽我不知你这好好的施针救个人,能把自个儿救晕过去到底是为何,但自个儿身子终究是自个儿的。明年大暑一及笄,到时是要与小九儿圆房的,小九儿家我瞧着也不是个简单的去处,总之养好身子,后年争取生个小外孙儿,把小九儿给看牢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