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出去。
下晌,怒香给火盆加了些银丝碳,屋里暖暖的,茉莉香片熏着,混合那丝不易被人察觉的木樨香味儿,她心里觉得暖烘烘的。
丁香帮着怒香做着小绣件儿,在东厢外间的绣墩子上坐着。
当归这小丫鬟,逮着机会出去松快松快,愣是半晌都没找着人影。惹得怒香操心地叨了起来。
“当归这丫鬟,准又跑出去疯了。松快松快,这一松快,晌午一过,人影儿都不见了。”
“她惯又是个不安稳的,你非拘着她在屋里做绣活,这一个上午你没瞧着她拿着顶针穿线的模样,真是恨不得把那顶针给戳出个洞。”浣纱笑着道。
“哪有女儿家不学绣活女工的,以后随着你们去北萧府上,多懂些,总是好的。”怒香道。
浣纱却道:“咱姑娘也是个不会绣活的,那手针灸毫针却用得极好。不照样遇着姑爷这样的人了。”
怒香被浣纱堵得没了话儿,瞪了浣纱一眼。浣纱耸耸肩笑笑。
赶巧当归这会子打起棉帘子回来了,正听上浣纱和怒香的对话,便搭了一句:“浣纱姐姐说得在理。怒香姐姐,你瞧咱姑娘嫁得多好。”
“浣纱说什么你都信!你能跟咱姑娘比?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