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小心思被浣纱一戳穿,就特别不好意思,但胜在人灵巧,一下子就转了口:“瞧,浣纱姐姐说得。咱小丫鬟一年也就这么几次能讨赏钱的日子,能不乐呵着点儿。不过,姑娘,刚刚胡管事给了奴婢一张贴子,是长安侯府那边的。”
沈重欢一听是长安侯府的贴子,愣了一下,昨儿个晚上萧韶九就嘱咐了她,长安侯府的贴子来了,莫要去。
这么快,侯府的贴子就来了?
“大房二房那边儿可有接到同样的贴子?”沈重欢凝眉问道。
当归如实答:“倒是都有。二房那位,大房的悠姑娘,菲姑娘好像都有。姑娘,这是有什么问题吗?”
平素这年节的贴子,都是嫡姐沈重平在处理。长安侯府是三房的族亲,虽隔着房头,但并未出服。她们三房兄弟姊妹都要唤上长安侯沈长泽、沈高氏一声叔伯父,叔伯娘。以往年节往来,就都是嫡姐沈重平蹿门造谒,如今沈重平不在,做为小辈,这事情似乎就落到了沈重欢的肩上。
前些年头说不去,那也没有什么紧要的,长兄和嫡姐都会撑着,她素来性子弱,身子又不大好,便寻着这些不是由头的由头给推了。
“这上面写着姑娘的名字。”怒香主动从当归手里接过贴子,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