针。我平时最喜欢的是这云南普洱,茶色青郁,香气清韵。涛哥儿年岁小,不怎么爱喝茶。惜妹妹喜欢这武夷山的大红袍,而琳妹妹最喜徽江的六安瓜片。这人有不同,看花品茶的也自是不同。不过是各花入各眼罢了。”
沈重玉的声音轻袅袅的,就像天上一缕烟似的,给人贵气十足的感觉。
“还是大姐说得好,是的,不过是各花入各眼。欢妹妹又何必在乎菲姐儿说得这话儿呢?”沈重惜接着道。
沈重欢秀气地抿抿嘴,道:“我说不过你们。”
噗嗤。
沈重悠没忍住笑出了声,接着沈重惜也笑了。沈重菲面上就笑得尴尬,显然是在附和众人。沈重玉勾了勾嘴角,沈重琳则仍是一脸看不上的表情,端坐在一边儿。
“说来说去,还是咱欢妹妹是最有趣的。平素欢妹妹就大喜欢出来,年节前,大姐下了贴子请你过府,你说约了薜家姑娘,我原想着这挺不凑巧。后来一找你们门房一问,你今儿个上晌竟没有出门,莫不是躲着咱们,就随意寻了个由头?”沈重悠笑问。
沈重欢微低下头,面上有些不自然,像被逮住了尾巴似的,半晌也没吭声。
沈重惜像是看出了她的为难,忙道:“欢妹妹怎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