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沈李氏笑着打趣沈重欢道。
沈重欢忙说:“等会子薄荷过来,我便先给母亲扎上几针,止住疼。”
“就你最贴心了!”沈李氏笑骂了一句。
不久,浣纱领着薄荷过来,薄荷拎来了药箱,沈重欢便取出其中的竹针罐给沈李氏扎针。
几针下去,沈李氏的头疼渐缓。
“母亲,这样,像是着了风寒。爹爹诊象可是这么说的?”沈重欢问。
“跟你一样,一套一套儿的。对了,三爷怎么没过来?”沈李氏看了沈重欢一眼,又望向浣纱。
浣纱服了个身,道:“三老爷还在回春阁,正在配着药,估摸着一会儿子也就回来了。”
“那母亲这针,等会儿让爹爹给您取。若是爹爹一刻钟还没回来,你就差轻风来找我。”沈重欢嘱道。
“行了,你去看看那个叫什么香凝雪,扎醒之后,问问她,是哪儿人?家里是做什么的?”沈李氏道。
沈重欢倾头:“母亲放心。”
这边出了信仁居正堂,就到了香凝雪的屋子。沈李氏并没有安排她一间合格的厢房,不过是后罩房僻出来的一间小屋子。
几个粗使的丫鬟在伺候着,见沈重欢进来,纷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