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名着想,只能梨花带雨地哭起来。
“你,你怎么可能不是成心!方才从摛芳居到这信仁居正堂,你怎么不支个声儿?我看你就是成心的,不然怎么会想着跟姑娘穿一样的嫁裳,还要在同一天成亲!”一旁地当归给急得,早就忘记了尊卑。
沈丽君敛眉低首,啜泣了一下,才道:“我……我……我是真不知道,我是被人下了药,然后才会到了这儿。”
“你胡说,你被人下药怎么方才还能说话!三老爷,这二房的君姑娘一下对咱姑爷心存恋慕,准是她把咱姑娘藏了起来!我家姑娘被你们下了药才是!怎么会是你被下药!”当归指着沈丽君,嚷着嚷着就哭了起来。
沈李氏怒不可遏,但好在还追回了一丝理智:“去找,来人,去给我找!去把三小姐给我找出来!摛芳居没有,就给我去清桥居找!”
当归哭得抹开了脸,姑娘若是出了什么事儿,以后怎么办?光这北萧府的亲事儿就得泡汤。
若是中间被这沈丽君藏到什么不为人知的地方,三两天不回来,那名节怎么办?
“今儿个伺候三小姐的丫鬟婆子都找过来!都给我找过来!”沈李氏喝道。
沈三爷紧抿着唇,微低头坐在一边儿,心里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