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倒没说。不过,咱夫人回府,那可是件大事儿。这么一群男男女女,若是没几个手脚功夫好的,那多不安全。估摸着姑爷那儿,少说得带上一号人。”浣纱合计着道。
当归点头,细算下来,这人还真不少:“照这样的话,那人还真不少了。”
“可不是?”浣纱道。
“前几日连下了几天雨,姑娘在北萧府一直待着,跟平素一样翻翻书。可我知道,姑娘不喜这里的天气。这几天早上,姑娘眼皮底下都青着,准是昨儿个没睡好。”当归道。
“也是。咱汴都的天气,热热不到哪里去。冷吧,也就下点儿小雪。若不是有雪啊,还真分不大清这四季。夫人在汴都生活得久了,到了这北边儿,要么连着干几天,不见雨,把院里这草皮树叶什么的,都晒焉了;要么就连下几天。照这样下下去,院里新移过来的那几盆白茶,估计都得死。”浣纱道。
“雨连着几天,咱东西也不好收拾。现在好了,天一晴,就得赶紧让院里的管事小厮,把马车都牵出来晒晒。不然,这一冷一热之间,竟是一股子霉味儿。”浣纱看了看天,接着道。
“那你慢慢忙活,我去问问姑娘,什么时候走。这出远门,总得挑个黄道吉日吧。而且又是姑娘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