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欢认得这小厮,挺俊秀的一个人。倒叫萧二爷,取了一个特别女性化的名字。叫花颜。
后来一打听,还有一个小厮,叫月容来着。
“小舅舅,按方吃药,主意勿沾这阴气就好。我只是和九哥哥回趟沈府,这嫁到北萧府虽有些时日,但大半部分时间,却花在路上了。因着相隔太远,可是连三朝回门都没呢。”
萧二爷闻说,苦着一张脸,如丧考妣。
“小舅舅,莫须太担心。按方吃药,记得不沾阴气。自然是会好。关键是,这马桶,小舅舅,可要记住了,千万莫离身。待三个月之后,病根邪气一除,自然就没有什么大碍了。”
“外甥媳妇儿,我这病还没好,真要是出了什么好歹,你让我找谁去?要不,这样,你和九哥儿不是回沈府吗?这肯定要带不少人手,你不把我和花颜带上。一路上,咱保管不给你添麻烦。当然,若是我这病儿,半道上就犯了,你还是得治我的。”萧二爷提议道。
沈重欢摇了摇头,萧二爷,您真会想。
“小舅舅的担心,我能明白。只是,小舅舅如今才将养好的身子,随着我们长途远行,怕是不妥。您近些日子,好不容易,吸足的阳气,就会在这周车疲顿中消散。届时,若想再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