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的丁婆子,竟没放姜片。夫人吃出一股子腥味儿,就给吐了。”浣纱道。
“那丁婆子不是一直在咱院儿的小厨房做事儿,不可能连姑娘的习惯都不知道,我估着,八万是忘记了。对了,奴婢今儿个去打听这二房那位的去长安侯府的消息,听着可解气了!”当归自个儿倒了杯水,润润了嗓子,眉飞色舞道。
“怎么回事儿?你快跟夫人好好说着?方才夫人还念叨着你,怎么还不回来?”浣纱被当归这么一带,兴头也足起来。
当归拉了个墩子出来,自顾在墩子上坐下,就道:“可瞎了奴婢大好的功夫才打听道。这二房那位不是也去拜访长安侯夫人,结果,她们是去了,可人却没见着。奴婢可都打听清楚了,二房那位在长安侯府坐了好久的冷板凳。长安侯夫人不是有个得力的嬷嬷高嬷嬷,就是她,让大家把她们晾着!后头,二房那位的贴身丫鬟给了一个钱袋过去,没承想,最后钱让高嬷嬷给拿了。最后高嬷嬷说去请人,可出来的却是一个丫鬟,她们俩儿,是被丫鬟给请出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