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姐,遇上难产,不正是咱欢妹妹给开方把得脉。”
“那是,她这些本事,可不是咱一般人能学得会。”沈重琳酸着说。
“技多不压身。我听说,欢妹妹在府上的女工针线也是极好的。”大房的沈重悠,淡淡地说道。
“俗话说医者不能自医,想必欢妹妹的医术已到了化境,自个儿的身子,也能开方抓药吃了。”长安侯府的嫡长女沈重玉,不轻不重地接了沈重悠一句。
“方子都是沈氏祖传下来的,一些伤寒杂症,对方吃药就行。回春阁的李管事那儿素日会将爹爹用过的方子,记录成册。久而久之,只要跟管事说一下病症,按着方子拣药就行。”沈重欢细声道。
沈重悠扫了沈重欢一眼,朝她笑了笑。
沈重欢回了她一个笑儿。
沈重玉没错过两人的互动,也随着笑了:“这说着说着,我倒觉得,这女工针线学起来无什意思。还是会身医术好儿,这要是哪儿不痛快了,扎上一针儿,或者开上一方药儿,自然而然就好了。可惜了,咱老祖宗的本事儿,尽被欢妹妹学了去。”
“说是医婆药婆说的东西,有什么稀奇的。”沈重琳冷眼嘟道。
沈高氏横了她和沈重玉一眼儿,正声